泊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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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红】妥协[哨向](十三)

蕾姆……我的天使……已经躺平了……RE0最新一集从头哭到尾,哪怕倾家荡产全线飘绿我也不会放手了_(:зゝ∠)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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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莫关山固执地一定要走在前面。

虽然手还是牵着,却死活不肯回头看一眼,无论贺天在后头怎么叫他,莫关山也只是在前面简单的做着回应。

 

莫关山的手纹又密又深,握着的时候会觉得很粗糙。

他似乎很紧张,因而手心都有些发烫,隐隐还有些出汗。

 

贺天当然知道是什么原因——方才还十分大胆地主动咬上来,如今这死不承认的别扭样却几乎要暴露了他的心思。

 

直至走到了楼下,有个小哥正跨着一辆电瓶车在那处左看右望地等着什么。

见到贺天过来,便立刻殷勤地招呼道:“是贺先生么?”

莫关山只觉得手上一松,便看见贺天已经走上前去接过了什么东西。

 

“那是什么?”

贺天见他还是一脸迷茫的样子,终于还是叹了口气。

“你以为为什么阿姨这次特意过来,还要在你这里住两天啊?”

莫关山看着贺天一脸无奈地伸了手,又揉了揉他额前乱糟糟的头发。

——“生日快乐,红毛。”

 

 

一直到打开家门的那刻,莫关山整个人还是晕晕乎乎的,额头上还残留着轻吻的触感。

开锁的时候,拿着钥匙的手几乎都在颤抖,如今他连抬头的勇气都快没有了。

 

一边暗自骂着自己简直和刚刚谈恋爱的人一样,而后又想起来以往自己大都是无疾而终的暗恋,而这回好像真的是初恋……

初恋就是跟一个男的,还是一个见面没几天的男人,自己绝对是冲昏头了。

一边又责怪贺天每次攻击都实在猝不及防,又太老练上手,不知道对多少女生做过了,于是心底就又是一阵泛酸。

 

贺天哪知道莫关山的心理活动竟然如此丰富多彩,只看着他在那里傻傻地站着不开门,便走近几步正要问原因,谁料那莫关山竟然直接往旁边一闪。

“你、你、你不许过来!”

借着月色,贺天已经看清楚他紧张的表情,不由哑然失笑,抬手做了一个投降的动作。

“好,那你快些开门。”

 

开门的一瞬间,莫关山就闻到家里传来饭菜的香味,母亲正站在那里摆盘,看到他们回来不由喜笑颜开。

“回来了?马上就好开饭啦。”

莫关山愣愣地嗯了一声,看着面前一大桌的菜,忽然有种想要流泪的冲动。

这样的景象他很久没有看到了,但是如果真的哭出来似乎又太丢脸,因而他便把脸迅速地往袖口上一抹,借口打下手就赶紧跑去了厨房。

 

莫关山的母亲和贺天两人并不戳破,任着他去了。

“小贺啊,蛋糕买来了?”

贺天点了点头,将手中的盒子放在了餐桌的正中央,红色的缎带裹着一个浅绿色的包装,正是他之前在超市绕开莫关山抽空买的。

 

“这下就要成年了。”

贺天关了灯的时候,莫关山的母亲已经点了蜡烛。

烛光映开这个女人面上淡淡的笑容,贺天看着那张面庞愣了许久,似乎也回想起什么来。

“阿姨,我有几件事情需要告诉你。”

莫关山的母亲点了点头,任着他开口。

贺天回头望了望还在厨房看汤火候的莫关山,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将这些天对于莫关山身份的猜测讲了出来。

 

贺天想过对方很多种反应,却没想到对方却非常冷静地接受了这一切,这反而叫他有些吃惊了。

“他的父亲就是一名向导,这个结果我预料到了。”

 

果然如此。

 

听到这个结果,贺天更加肯定了自己当初的猜测。

为何那些街坊会对来抓捕莫关山父亲的人有如此古怪的印象,为何莫关山能够是向导却又无法完全觉醒,为何父亲就算被抓捕入狱莫关山也还是依旧尊敬他。

 

几条线渐渐地串联在一起,勾勒成了一个隐约的事实。

 

哨兵和向导只能为政府所拥有掌控,当然也并不排除他们会在个别黑帮手下,他们就好像是超强的武器而并不是作为人的个体。

年幼的哨兵向导从塔区毕业之后就代表着成年,而这也代表着从此他们就必须要对自己的行为所负责,幸而法律对于他们从来比对普通人要宽容的多,但这也是他们以自由和生命为代价所得到的报偿罢了。

 

哨兵和向导对于政府、塔区的抗争其实从来也没有停止过,甚至内部还有不少反政府的团体,很多人羡慕他们拥有的能力,却并未考虑过有些人并不希望拥有这样的能力。

因而假死、偷渡、叛变的比例逐年上升,而也正是因此塔区的管理也越来越严格,课程愈发向洗脑的方向倾斜。

莫关山的父亲虽然不知道他是如何逃脱出来的,但最后的末路似乎也已经注定了。

 

年幼的向导在没有他人引导的情况下本就很难自主觉醒,甚至不排除莫关山父亲后天对他的精神屏蔽。

若不是见一突如其来的精神攻击,而且他的能力还恰恰是改变他人思维,那么这么多年,甚至直至莫关山死亡都不会发现自己真正的体质。

 

这是幸,亦或者是不幸呢?

 

一切似乎在莫关山遇见自己之后就走上了一条无法挽回的道路。

 

那么他遇见自己是幸,亦或者是不幸呢?

 

贺天忽然有些矛盾了。

 

只不过没有那么多时间给他纠结,莫关山草草处理完厨房的东西已经出来了,努力压着自己向上翘的嘴角,然而那欢喜雀跃的眼神却将他毫不留情地出卖了。

 

寿星为大,莫关山怎么会浪费这个机会,便一路撺掇着贺天在旁边给他唱歌。

“好啊。”

压住自己大脑之中那些翻来覆去的纠结,贺天还当真一字一句地唱了起来,唱完中文版的接着唱英文版的。

 

“Happy birthday to My Hongmao~”

贺天故意在My上加了重音,语气轻佻还隐隐带着颤抖的笑意,但那好似玩笑一般的声音就轻轻地拂过莫关山的心头,听得他耳根发红。

莫关山的母亲并不懂什么英文,自然察觉不出自己儿子的异样,只当他是因为年纪大了还要过生日而觉得不好意思,便在那处也跟着笑。

 

堂而皇之地调戏莫关山向来是贺天的专长。

唱到最后一句的时候,莫关山便匆忙起身要去吹蜡烛,就听到耳旁低低地传来无比认真的一句。

“Happy birthday to you.”

 

莫关山偏头一望,只有一眼,时间却仿佛可以延长到永远。

贺天的眼眸并不是纯正的黑色,尤其是在阳光亦或是这样的烛光之下就显得格外透亮。

烛光只有一点点的微茫,却足以点亮他眼中深情的波光,于是就把他的眼睛染成一江夕日昏黄的温柔,温柔的仿佛一种错觉。

 

莫关山突然想起来看到他侧靠在栏杆上笑的第一次心动,当时只觉得这只花孔雀太漂亮,扰得人心烦意乱,而如今……

想起他嘴唇上还未完全褪去的牙印,莫关山解恨地想:这个人算是他的了,他已经盖了章了。

于是嘴角终于压不住得意的笑容,重重地将那烛光扑灭。

 

什么是命运,什么又叫一见钟情。

什么又叫做喜欢,什么又叫做永远。

 

年轻的时候便全不用去猜去想,只要走着眼前能看见的道路便好。

因为当你回首的时候便会发现,原来一切的答案都已经写在了最开始。

 

灯打开了,仿佛一个世纪的落幕,在吹灭烛火的那一刻就好像是一个号令,一个曲终人散的号令。

只是无论如何,灯还是会点亮的,生活还是在进行的。

 

 

莫关山终于不用洗碗了,躺在沙发上跟个大爷似的——翻身做主人的一天终于来到。

贺天一边看着他小人得志的样子,一边继续刷手里的碗筷。

“贺天,我的礼物呢?”

你看,给他做苦力还要讨礼物。

 

贺天笑着把手上的泡沫冲干净,走过来像是变戏法一般往空气中一掏一抓,往莫关山的后脖颈一拍,边只余下莫关山的一声尖叫。

“卧槽!贺日天你TMD公报私仇,给老子放了啥……!”

 

贺天假装没听见继续洗碗,莫关山那边似乎终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东西给抖了出来。

方才只觉得是什么凉凉的一块,而这一抖反倒叫他给吓了一跳。

 

“卧槽,手机?贺天你哪来的钱?”

“我自己当然有钱,你前些日子不还叫我给你付饭钱么?”

 

莫关山原来的手机不知道被班主任给没收到了哪里去,不过就那破破烂烂的键盘,身经百战的伤痕,估计连卖废品的看着都嫌。

最新款的手机够他研究一个晚上了。

 

莫关山开机准备开始存号码,便看见一个陌生号码已经被录入。

上面端端正正地写着贺天两个字,莫关山想了半天就又编辑成了“贺日天”。

 

这家伙有手机有号码竟然不告诉我。

 

莫关山顺手就把号码给拨了过去。

 

“喂?”

对面似乎隐隐带着笑意,莫关山躺在沙发上可以看见贺天在那里靠着橱桌听电话的样子,而其实客厅离厨房本身也不远,于是两重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的有趣。

“咳咳,我就试试灵不灵。”

莫关山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头,自己也没注意地笑了几声。

“嗯,好不容易打了一次不说些什么太可惜了。”

贺天在那里装模作样地沉吟了半天,便道:“生日快乐。”

莫关山一脸嫌弃地回复道:“你已经说过了。”

“说过了啊,那换一个。”

贺天笑了笑,忽然压低了声音。

“我喜欢你,怎么样?”

 

莫关山浑身一震,不小心抬头便看到贺天已经从厨房走了出来,靠在门口,举着手机看着他。

“不、不怎么样!”

莫关山感觉心脏都快跳出来了,急忙挂断了电话,跑上楼冲进了自己的房间。

 

把头整个埋进了被子里,莫关山看着手机上不到两分钟的通话时间,却始终不肯退出界面。

过了半天,偷偷把贺天的名字改了回来,又在前面加了一个a。

 

做完这些后,莫关山这才放开被蹂躏得半死的被子,整个人趴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嘟囔道。

“可恶……刚才应该录下来的。”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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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谈恋爱……_(:зゝ∠)_撩汉技能满分MAX的土豪贺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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