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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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王猫鼠修真系列】桃花镜(二)

紧赶慢赶的第二回,我突然觉得搞不好我真的可以周更诶……暑假前不知道能不能写完……

【第一回】                      【第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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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拔除山寨三人终到流寻 桃花探魂卢蒋难解秘题

 

流寻派位于虬刃山之中,虬刃山山高峰耸,便是攀登就已是难事,跟不用说要行至山顶,故而真正见过流寻派大门之人甚少。

此派之中多为普通平民,但同时亦藏龙卧虎,高手如云,实力不容小觑。

 

说起这流寻派与那落霞观却是有一段渊源来历。

当初流寻派本属落霞观之中,只因衡山之役后各大门派实力大减,江湖恶人更是趁此机会公报私仇,好好的一个落霞观势力渐微。

而后有义士团结江湖侠客以及当初受惠之人进行反抗,一时庭下门客数百,竟建成一股新兴力量。也正是凭着这个新兴势力这才使江湖波澜逐渐平息。

只是奈何庭中门客多为不羁之人,厌恶于落霞观的条条框框,干脆便拥了那义士自立门户。

落霞观对此虽颇有微词,然因承恩于这些侠士,便也只能选择放任自流。

 

流寻流寻,流浪漂泊之子自寻成仙求道之术。

如今它也已经是与落霞观并肩的三大宗之一了,不可谓不神奇。

 

两宗关系向来亲近,流寻派老宗主尤崇落霞观的平浪道人,甚至于按照观内的残卷精心制作出了那“镜出惊风雨,光溢天下城”的桃花镜仿品,成为流寻三宝之一,为每代掌门人所保管。流寻派也因此闻名于修真界。

 

也道是人怕出名猪怕壮,此等宝器一出,天下修仙之人更是对于流寻派趋之若鹜。

 

然而流寻派虽看似散漫,然而内部管理极其严格,挑选弟子也是苛刻至极,鲜少有人能进入内门。而外门子弟只能初入大堂,离内门陷空阁还有几座山的路。

 

至今内门子弟也不过屈指可数,其中最出名的自然是那曾闹了京城的五鼠。

五人皆来自五湖四海,因缘而遇,同期进入内门,性格相合,便干脆当日就结交为了兄弟,称呼也径自按了那年龄大小来。

 

要说这沈浪与展昭如何认识,只因二人算是同时进入的落霞观,二人道法身法皆为观中佼佼者,自然私下里也是熟识。

而后展昭因承了包大人的人情,故而选择弃道从官,只道辅佐完包拯告老还乡后便再回来。

 

 

前言告完,如今的沈王二人已邀了展昭正往那虬刃山而去。

展昭知晓沈浪与王怜花换魂之事后,也甚是惊奇,包拯知晓他与落霞观的关系,如今衙内又无甚大事,也就干脆准了假。

 

“大人临了且对我说,此事甚是难决,皆是前缘做劫,也不知究竟为何。”

“展兄客气,此事恐怕只有问问那卢大哥才能有所眉目了。”

 

这边讲到这卢方,正是三人所寻之人,乃是流寻派下一任的掌门人,为了流寻派以及一帮师弟们不免操心许多。

其人性格温和谦逊,乐善好施,在派中倍受尊敬。因其善卜卦占星,有通天问灵之能,故人送外号——“钻天鼠”。

 

闲谈这大哥,他每日里最操心的不是派中事务,反而是他那五师弟,人称锦毛鼠的白玉堂。

白玉堂此人天生聪慧机灵,相貌亦是潇洒俊美,然而性格不免有些年轻气盛,又精通刀法剑法二术,自负于自己的能力,常惹出许多麻烦来,总教得几位师兄头疼不已。

 

所谓福兮祸之所倚,祸兮福之所伏,那许多麻烦中最得趣的一件,说不得便是与那展昭的猫鼠斗,不过此事也算是五人心中的一个芥蒂,暂且不表。只道这二人在那事之后虽然依旧吵吵闹闹,白玉堂也总要再与人一分高下,但终是互得了知己一名。展昭也因此成了那流寻派内门的座上宾,与那五义称兄道弟,算是化干戈为玉帛了。

 

前话已尽,便来讲讲这三人初遇。

 

展昭早在前往虬刃山的路上等着那二人,远远地便看见一黑一白两匹马缓缓走来。

骑着黑马的那个有着他熟悉的脸,还有熟悉的微笑。旁边那白马上的,是一个无比俊朗的公子,一身正气凛然,看得人不由心生交往之意。

只是这两人同时而来,气质有些太过相仿,倒让他生出几分诡异来。

 

这是怎么回事?

 

那“沈浪”与他相唤,展昭愣愣地回了一声,直走出七八里路听得背后那两人的笑声,这才反应过来:二人应是换了魂的。

展昭不由拜服而叹道:“王兄果然擅仿,是展某愚钝。”

 

沈浪与展昭寄信之时便粗粗提过王怜花此人,说是虽经常惹事,终归还是性情中人,武艺轻功亦是绝伦,道法百相无所不知,乃是世间少得的妙人。

王怜花本就擅易容变声之术,改了一贯的说话方式倒也还真与沈浪有几分相像,叫得那展昭也看得不由咋舌。

 

如此神术倒是让他想起一人来,他变声同样惟妙惟肖,也同样是一个妙人,自己当初没少在他手上吃苦头,也不知这二人相见究竟会生些什么事来。

 

本来他接到沈浪的书信,只需向卢方修书一封即可,正是因着想见见那人,这才又陪着沈浪他们特意上了一趟虬刃山。

 

这两个妙人相见定是有趣极了,展昭忽而想道:那白老鼠和这王怜花倒不知究竟谁更强一些呢?

 

奈何这两人相见得放到后面再说了,如今那白玉堂千里迢迢跑去了开封府说是要找御猫,一前一后便就这么错过了。虽说是能御剑飞行,但要等白玉堂再回来,这也是几日后的故事了。

 

 

因与自己息息相关,王怜花路上也不捣乱,竟是老老实实地跟了一路,倒让沈浪甚是欣慰,心下且道:王怜花此人终归还是分得清轻重缓急,如此行事倒也让人安心许多。

 

 

一路上三人行路匆匆,倒是快了不少。天色虽说渐暗,但这般速度下来第二日便就能到目的地,几人也都不免松了口气,悠哉地在外头的城里住了下来,顺便打听一些消息。

 

 

 

御流村,正是在流寻派保护之下的一处村庄,因与流寻派内门相知,村民对展昭也是熟识,见得展昭回来,招待也分外热情,看见他背后的两副生面孔,便不由殷切地上来询问。

 

“诶呀,这位公子当真好面相,却不知是否有了婚约啊?”

“这位侠客看上去相貌不凡,不知是何处而来啊?”

 

一边对答着,一边也就找到了店家歇了脚。

 

几个大男人住在一间并不是什么问题,只是那王怜花几日里赶路下来,没能好好地洗上一次澡,虽不是自己的身子,却也依旧难受的要死。

待沐浴之后,神清气爽的王公子不免有些兴奋,便又得意洋洋地去找了隔壁的沈浪。

 

沈浪正对着面前的那摊镜子碎片思索着什么,见得王怜花进来,倒也神色如常。

 

“王兄的这面镜子是从何而来?”

“都说了不知是谁献给我的了。”

“如此宝物竟有人会随意送出?”

“你这是在小瞧本公子的名望么?修仙法器,于普通人而言不过是件废物,于修仙者而言那可是一次契机啊,用废物换一个人情,难道不是绝好的交易?”

“那你可有询问那人究竟从何处寻来……”

听得这句,王怜花脸色不免有些尴尬,许久才说了一句:

“落霞山。”

 

沈浪轻笑:“放心吧,王兄,沈某向来不夺人所爱,何况落霞观又不是什么土匪山大王,既然给你了,那便就是你的了。”

见得对面那人一脸“那便好”的表情,沈浪却是话题一转:

“既然王兄如此得闲,倒不如来聊聊王兄的百花争艳图如何?”

 

王怜花眸色微闪,倒也不打算装傻:

“怎么?沈兄不喜欢?若不是我的百花争艳图,恐怕沈兄也打听不到消息吧。”

沈浪笑道:“王兄倒是反应很快。”

“呵呵,我说怎么就这么些日子沈兄就有头绪了呢,果然是王某失策,失策啊。”

 

几日里思来想去,恐怕也就只有这一个可能了,自己前几日勾搭上的平秋虽不是流寻子弟,但与内门也颇有交往,流寻三宝的事算得天下皆知,但少有人知道其内幕以及真正的作用,流寻派也并不打算昭告天下。

所谓女人啊……恐怕得算是世界上最强的情报网吧。

 

“沈兄看了这镜子半天,可得出什么结果来?”

沈浪摇了摇头:“断不得,我将镜子已拼到了一处,奈何如今里头却是什么都照不出来了。”

闻言王怜花心头一动,也将那镜子拿了过来,确实什么都没有,什么影像都找不出来。

实在奇怪,莫非碎了之后就连最基本的作用都没有了不成?

 

心头思绪万千,倒也想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这面姻缘镜,那面桃花镜,倒也是有些缘分。

 

说实话看着自己的身子做着与自己全然不同的动作,露出全然不同的表情,这个体验实在是有些刺激,沈浪看着面前那个斜倚着桌子,一副纨绔子弟样子的“自己”,突然觉得有些目不忍视,无奈地移开了目光。不管如何,一定要快些将事情解决,把身体换过来才好。

 

正想着这段时间一定要安稳些,别出什么岔子,就撞上了御流村后山几个小山寨。

 

这几个山寨本就是一些他地流民凑在一起作的,平日里喜好一些小偷小摸,虽罪不至死但搅得村民颇有不满,以前就被展昭还有白玉堂警告过几回。奈何这几日五义中的彻地鼠正在闭关,几个兄弟自然也要为之护法,而后展昭又去了开封府,天高皇帝远地管不着,这段日子来便又有些故态萌发。

不过这次恐怕要惨上许多,毕竟他招惹的人是“王怜花”。

 

早早就听闻王怜花还有他云梦宗的名声,奈何这几人只知王怜花的色名远扬,并不知他手段残忍,只将他当做普通的小白脸看了。

他们自然也不会想到,如今这个王怜花的身子里呆的的是另一个人。

 

当“沈浪”和展昭赶去村后山寨的时候,在大门口就看见了那个用绳子拉了一串人的“王大公子”,数十处的山寨一夜殆尽,那“王怜花”还有余暇在那里对他们笑。

 

第二日王怜花的威名就在这处立了起来,见得当地的小报还有话本内容,王怜花摸着下巴反倒颇有几分不好意思起来。

 

“沈相公倒真是处处行侠仗义,小弟不得不拜服。只可惜他们谢错了人啊。”

“怜花你又何须妄自菲薄,今日若是你恐怕也会这么做。”

 

听得如此亲密的称呼,王怜花表情略有些不自然。

 

“做自然是要做,但比不得沈大侠宽厚仁慈,要遇到的是我,他们如今见的就不是县官大人,而是阎王爷了。”

王怜花嘴角挂着讽刺的笑容,眼神也带着讥笑。

“我绝不是你这种大善人。”

“我知道。”

沈浪并没有太惊讶于这个回答,然而了然地看了他一眼。

“……你知道便好。”

 

对方的眼神太过于直白,仿若可以看穿自己的心思,倒是看得王怜花几分心虚,只得拿起一旁的茶壶继续倒茶吃,心中却暗道:明明是自己的脸,怎么现如今反而不敢直视了。

 

许是王怜花的眼神太过于小心,沈浪不由又起了玩心:

“王公子怎么不敢看自己的脸了?”

“哼,本公子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有什么不敢看的。”

言罢干脆也抬起眼大方直视了过去。

 

当真是如同孩子一样的天性。沈浪心下偷笑了几声,随口附和道:

“确实是少年才俊,皮相武艺皆是一流。”

对面的人忽而不说话了,沈浪瞥过去一看,那人脸色上竟有几分不好意思,心想:朱七七每日里都抱怨说那王怜花脸皮厚得可以做鼓,却不知还有这般害羞的时候。

 

王怜花却是没有想到沈浪的回答这般直截了当,自己以往对他敌意不小,那沈浪竟然还能对自己如此夸赞,没防备之下,不禁有些吃惊。如今为了所剩无几的面子,恐怕也只能选择转开身子彻底不理了。

 

拜别了当地县官回来的展昭,见到的就是这样一个插入不得的场景,气氛无比诡异。虽说心中尚有有疑惑,但还是选择避了开去。心里暗道:也不知这个两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第二日中午在村民们的欢送之下,三人就已来到了虬刃山下。

内门五义的大哥卢方早就收到消息,等候许久,见得三人已到,便上前行礼,不过浅浅交谈了几句,便觉着与沈浪很是投机,一路寒暄之后更是干脆结为了新友。

 

展昭一见到卢方,便不由问起那白玉堂的事来。卢方却是哈哈大笑:“我五弟前些日子闲着无聊说要见你,就跑去了京城,谁知他前脚刚走,后脚你就寄信说要过来,昨日我刚与五弟通了书信,若展兄弟不忙,倒不如再多呆些日子,再过些日子应该也能赶过来了。”

 

听得白玉堂竟然跑来找自己,展昭不由有些好笑,也不知那人又要给自己带什么麻烦来,倒不如留在流寻之中,也有卢大哥尚能管管。只是自己害他一来一往跑空了几趟,这次得怨自己好几日,没个头了。

 

 

四人结伴来到流寻派的陷空阁,卢方小心地打开布帛,看见里头的那面碎镜,不由面露吃惊之色:

“诶呀,这是何处来的?”

王怜花将那说辞重新讲了一遍,便见得卢方面色更加阴沉,之后才缓缓叹气道:

“这并不是姻缘镜,而是裂魄镜,这面虽然与姻缘镜样子十分相似,却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东西。若不是老宗主毕生都用来研究这裂魄镜,又传了我宝镜的用法,恐怕我也会看走眼。”

 

卢方讲道,姻缘镜是因与天宫的姻缘簿相通进而来照出未来结伴之人,本来就只是神话中的东西,信不得两分。

 

“然而这裂魄镜是切切实实地出现过的,当年平浪道人手中的桃花镜正是裂魄镜之祖,往后多少人想要模仿炼制,却总不能如愿,都是些俗物罢了,普通的裂魄镜不过能照映魂灵,实际上根本分不了魂魄,然而那桃花镜却……”

 

眼见着要讲到落霞观的内密,卢方嘴上顿了顿,见得沈浪点头,这才继续讲了下去:

“那桃花镜可以将三魂七魄全部分割,养魂塑魄,召唤魂灵,亦能进行炼制,乃是禁术。故而平浪道人得道之后将这法器一并带走,不愿遗祸人间。我派的桃花镜虽与之相似,却不过分魂养魂罢了,万万达不到那般高的境界啊……”

 

确实,如果这桃花镜在知晓利害的人手上还尚好,倘若被有心之人所利用,用以召唤冥界孤魂,炼制夺命魂器,亦或是复活恶人的话,那整个修仙界和人间恐怕都得不得安宁。

 

平浪道人用尽毕生所学炼制出了这一法器,引来许多非议:魂术终归是逆天改命,违背伦理的秘法,若行此法,定然与天道相抗,他究竟是为了什么缘由?最后又如何得以成仙?如今却也无人能知了。

 

王怜花听得这句脸色微微有些变化,幸而没有什么人注意到。

 

卢方皱了皱眉:“其实我也颇为奇怪,这裂魄镜虽说会将人的魂魄分离,但听得展兄弟介绍,二位皆是修道之人,亦都过了弱冠的年纪,这般年纪能够拥有如此道行在修仙界几乎闻所未闻,按理说魂魄更应稳固才对,区区一面普通的裂魄镜又如何能达到换魂的地步呢?”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也是全然不知原因。

 

“大哥何须如此烦恼,只将派中桃花镜拿来一试不就好?”旁边的蒋平听了许久,见得几个人都沉默不语,便提议了一句。

听得蒋平的建议,卢方也深以为然,总是在这边揣测又有何用,取来桃花镜将二人的魂魄照出,不信寻找不出个所以然来。

 

“分离魂魄无比危险,两位愿意信任在下么?”

沈浪点一点头,看了眼旁边的王怜花,见得他还在发愣,便唤了他一声:

“王公子?”

王怜花终于回过了神,叹了口气道:“诶,事到如今还有什么法子,只能舍命陪君子了。”

想来这王公子永远都是玩弄别人性命的那一方,何曾将自己的性命放在别人手上,也怪不得有些恍惚了,沈浪不禁安抚道:

“不必担心,我在。”

没有任何防备,手上忽而一软。

抬头便见得沈浪那绝对沈式的自信笑容,虽然因着他的脸,怎么看都有些别扭。

 

这个人为什么总是能够这般无所畏惧?王怜花微微点了点头。

不知为何原本还有些惴惴不安的心情,就这么被沈浪给安抚了下来,王怜花选择忽略掉心里那些奇怪的感情,跟上了卢方的步伐。

 

卢方见两人都已经同意,便将他们引到了大堂后方的一个小房间,手中符咒轻捏,房中忽而有光芒大盛,待亮光褪尽,众人便看到了房间正中的那面镜子。

 

仿若是桃木绕着镜面生长一般,那内里的光芒盈盈如同水纹波动,便是再不识货的人,见得此物恐怕也得赞叹一声。

莫名觉得这镜子有些眼熟,沈浪强捺下心中想要触碰的想法,按照卢方的指导,在另一边的床上躺了下来。

 

“那我开始了,还请展兄弟替两位护法。”

展昭点了点头,便拿了剑展开结界,细心布下了符。

 

卢方双手交合,将镜子恭敬地取下,口中念诀不止,忽而镜面上就产出了两团光芒,缓缓游动,缠合,似有斗意。

 

“这便是他们的魂灵?”

展昭并未见过分魂割魄的场面,见得此景,颇为惊讶,然而比他更惊讶的不是别人,却是蒋平。

“大哥,这是怎么回事?”

卢方脸色有些难看,头上流下豆大的汗珠来。

“如今没有办法了,暂且先把魂还给各人去,其他的……我们稍后再细说。”

 

 

 

魂魄刚刚归体,尚未稳固,两人皆未醒,叫了小厮将他们带到客房歇息之后,展昭终于忍不住将问题问出了口:

“卢大哥,刚才四爷所说究竟为何?”

 

卢方拿了纸笔过来,描摹道:

“展兄弟定然知道人有三魂七魄,三魂,一曰胎光,二曰爽灵,三曰幽精。七魄,第一魄名尸狗,第二魄名伏矢,第三魄名雀阴,第四魄名吞贼,第五魄名非毒,第六魄名除秽,第七魄名臭肺。然而这两人的魂魄却有问题。”

 

卢方将笔向蒋平递了过去,返回房间准备去寻什么。

 

蒋平会意,将笔拿过,继续画道:“大哥刚才在分魂之时,发现这沈浪有一魂三魄并不是他本身的。”

“还有那位王怜花兄弟,他身上同样有一魂三魄并非先天而生。”卢方拿了手中的一本古籍匆匆走来:“对于塑魂的介绍几乎寥寥无几,只有平浪道人尚且提过两句。”

 

展昭看着古籍上几句话,不免也有些震惊。

——「吾尝取元魂而试,实难矣。故以毕身心血而炼此镜,方知塑魂容易养魂难。」

 

古籍之上只粗粗谈到几句这塑魂炼魂之术,也不知是否成功了。

卢方又道:“且不论这二人魂魄的特殊性,但那魂灵与镜面之上合而不散,便说明这绝不是魂魄不稳的缘故。”

 

蒋平思索了半日,忽而道了一句:“大哥,展兄弟,不知你们是否还记得上次村庄里的见到的那户员外?”

卢方幽幽地叹了口气:“我也只能想出这一个缘由来了。”

 

展昭也点了点头,那户员外家里闹鬼的事情正是他发觉的,只是一直在外面寻找回魂的草药,倒是不知道后续如何。

“那王员外的儿子见鹦失魂,进而家中又闹鬼。而后也已经辨明,那鹦鹉正是这鬼所化,三魂七魄它还差一魂,便偷了那孩子的,小孩子尚未及冠,魂魄不稳,对方又功力高深,被夺了魂去自然也是没有办法。”

 

蒋平笑了笑,继续讲:“展兄弟那时还在外头所以没能见到,当时大哥就用了那桃花镜,束住了那鬼和那个孩子的魂灵。”

 

“那两个魂灵如今天一般,为了夺那一魂,相互缠合,又争斗不散。只不过今天的这两位魂灵虽缠,但奈何各自三魂七魄皆全,自然不可能从对方那处夺去什么。”

 

听到这处,展昭也算是有些反应过来了,表情不由得也有些惊讶。

 

“那么问题就是,他们的一魂三魄究竟各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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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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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没有上线的猫鼠,我都有点急了_(:з」∠)_

这周做到了三更……我好弔……思丘小天使……我做到了……

下礼拜更完最后一篇大概就高产不了了……存稿用完了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我觉得写到这里应该有小天使发觉些什么了,但沈王两人魂魄问题嘛,这就是另一个故事了,日后也一直就这个状态了,这么早就把问题解决掉,我有些遗憾啊……说起来我觉得下章小白鼠应该就能上线了,啊……我受不了我自己了,好想快点写完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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