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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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王三十题】一方卧病在床·相拥入眠

果然清明我没有写肉,毕竟清明节嘛,大家不要吃这么腻对不对,这段时间修身养性啊。

顺便如果我ABO那篇有点BE了你们会不会打我啊……(缩)

一方卧病在床   相拥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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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嚏——”沈浪习惯性地摸了摸鼻子,是有人在说自己坏话么?

又看了看正在自己面前不知在写写画画些什么的王怜花,蹙了蹙眉头。

 

江湖之上谁谈起沈浪不是一脸崇敬,管他什么正道人士或者什么反派邪教,在以实力论英雄的世界之中,所有人最终总是会叹他一声好汉。

只有眼前这一个……

正想到这里,不由得又打了一个喷嚏。

连续两声,沈浪自己还没觉得如何,倒是先勾起了王公子的兴趣。

“哦?你这是得了伤寒不成?”

王怜花轻轻放下手中的笔,走过来敷上沈浪的手腕,又让他张开了嘴瞧了半天,一合扇。

“定是得了伤寒了,快些去床上躺着!”

他眯着眼望着沈浪,嘴角噙着的几分得意让沈浪心下暗道不妙。

 

两人如今正一路南下,快走至苏杭,暂且在王怜花不知哪个酒肉好友的府邸中居住,如今这里的天气忽冷忽热,一日里有好几个季节能变,着实让沈浪有些不大适应。

而这些天连绵不止的细雨也有些吵得人心烦意乱。

 

也不知是不是这王怜花天生的乌鸦嘴,昨日尚且还只是打几个喷嚏罢了,结果听了他的话好好休息之后,第二日竟就发起了高烧来。

沈浪这辈子都没生过几次病,结果这病来如山倒,本来定下的行程也全给耽误了。

王怜花的那位好友倒是毫不介意,甚至还笑说大概是这春雨缠人,不肯放行,让沈大侠多住几日再离开也好。

“哼,春雨缠人……”王怜花正坐在桌前兀自写着药方,想到那人说的这句,笔下的墨都渗开了一片。

如今房中只有沈浪和他二人,这几日阴雨,书都受了潮,沈浪又病着得多休息,王公子感觉简直是没趣透了。

 

“……地黄、五味、白芍……”

其实风热的方子随时到药店里就能取,并不需要特意写过,奈何王怜花做事,尤其是有关沈浪的,向来不爱假以人手。

敲了敲笔头,似是想起什么一般,又往里头加了几味药。

展了展刚写好的方子,王怜花便踱步走到床边。

沈浪正浅睡着,感觉有人来便睁开眼望了望,而后又合眼睡去。

若是在以前,绝对想不到有一天两个人居然能够如此安然相处。

王怜花的手擦过沈浪的额头,手下的温度依旧炽热,看样子这回的病没几日绝对好不了。

 

指尖从额头挪到鼻尖,再到嘴唇,再到咽喉。

这个人就这般毫无防备的将自己最脆弱的部分展现在自己面前,只要自己手上稍稍使劲,一代传说可就断送在自己手上了。

想到这里,不由得在他的脖颈处揉捏了许久。

沈浪却毫无反应,甚至那呼吸都变得更加绵长起来。

 

真是无趣透了。

王怜花哀叹了一声,嘴角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外面的雨依旧很大,便是撑着伞,也难免会有些雨丝被风吹到脸颊上,看了看有些湿了的衣衫,心下不由将这笔账又暗暗算在了沈浪头上。

刚取完药,药店的老板便眼尖地认出了他来,连账都被免了去。

“诶呀,这位定是跟在沈大侠身边的那位公子吧,果然一表人才,就知道沈大侠平时交往的都是些不俗的人物啊诶……”

药店老板搓了搓手,颇有几分羞涩,似乎有些难言之隐。

左边看了看,右边又望了望,挥退了几个好奇张望的小童,偷偷地将一封信交于了王怜花。

“这个……这个是小女给沈大侠的一片心意……小女也知道自己定是配不上他,但是还是……哈哈,这个。”

 

哦?

出个门都能碰到沈浪的红颜知己。

王怜花笑意更甚,但眼角流露出来的不悦几乎都能结成霜了。

礼貌的和店老板道别,出了门那老板还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证把所有沈浪的单子都签在自己头上就好。

“诶呀,这如何过意的去。”王怜花听了这句,眼睛里似有几丝精光闪过,这才笑得真诚了一些。

“……果然缠人……”

在老板打算给自己也搭线的时候,终于从那抽出了身,望着那没有停歇之意的雨,脚步声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沈浪!”刚进门就看到沈浪起身似是要拿水喝,结果王怜花一进门差点没把水浇在身上。

病中的人脑子终是有些糊糊涂涂的,自然也察觉不出王怜花几不可觉的一丝怒气。

“谁让你下床了,我给你叫的小厮呢?”

王怜花心中正置着一口气没地发,手上的动作也不由得重了几分。

沈浪也只得由着他拖来拽去,满脸苦笑。

 

沈浪正想握住那人的手,结果就被人甩了开,那双好看的眼睛带着一丝狡黠之意,从胸口抽出一张信封来。

“诺,你的信。”

沈浪接过信,打开,只掉出几颗红豆来。

头顶忽而传来一声轻哼,沈浪脸上更是无奈到了极点。

“……怜花,我真不认识她啊……”

“你不认识她,她倒是把你放在心上了,沈大侠好手段。”

“病中你就莫与我计较这般了……”

“谁与你计较这么多了,那老头还打算做我的媒人,我又何必与你计较。”

说到这里,王怜花反而笑了出来,大概真是这春雨恼人,这江南恼人。

本来自己是不在意这种事的人,怎么如今这老头一提,反而就忽地气上心来了,也真是不解。

无论是沈浪亦或是自己,身边所谓的红颜知己还少么?

自己从小到大身边就没有缺过人,两人又何时将那些人放在心头过,这时候却反而还在意起来,也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奇怪,当真是奇怪。

“行了,我就随口一提,沈大侠你还是先乖乖躺着吧。”

王怜花默不作声地将那红豆往旁边一扔,便转身去了后院看药煮的状况。

 

小童已将药备好,正端至床边,半路却被王怜花给截了下来。

当沈浪看到王怜花捧着药一脸笑意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大概再睡一会儿可能更好些。

“我王怜花这辈子可没照顾过几回人,你可得心怀感恩地喝下去。”

就不该给王怜花这种可趁之机,虽然这般想着,但沈浪还是乖乖地张开了嘴。

没有想象中那般生事,竟然还真就是一来一去地喂,心下不由暗暗称奇。

“沈大侠莫不是希望我给你做点手脚不成?”王怜花眯起眼,仿佛早已看穿了沈浪的心思。

沈浪尴尬地挪开眼睛,轻笑了两声:“没有。”

听到这句,王怜花不由得笑了出来:“何必否认,我还真做了些手脚。”

沈浪听得这句,当下就愣了住,只是刚开口还来不及讲话,就看见那人俯身迎了上来。

嘴唇似有什么轻轻擦过,然而还来不及回味就已经离开。

只留下口中的一片甘甜。

——是麻糖?

 

看见沈浪还来不及回神就又愣住了的表情,王怜花更是在那边笑得乐不可支。

这般的沈浪实在少见,不知这般呆愣的样子给那些姑娘家看去,又会怎么想呢?

“怎么样,沈大侠,这个手脚做得如何?”

面前的人笑得肆意张扬,却仿若一颗石子足以打乱那平静的水面。

沈浪弯了弯嘴角,又重新握住那人的手,倾身吻了上去,把之前还来不及回味的嘴唇品味了好几遍。麻糖黏在两人的嘴边有些粘人,一时,口中药的味道混杂着麻糖淡淡的甜味蔓延开来。

而王怜花也从刚开始的诧异转为了全身心的投入。

许久两人才松开,沈浪望着那人宛若春潭的双眸,感觉心都要化开去。

“……现在王公子知道究竟如何了吧。”

王怜花伏在沈浪肩头,嗤嗤地笑出来,嘴巴在对方的衣襟上擦了又擦。

“黏人。”

沈浪倒也不恼,将人又搂的紧了一些。

“是么,我倒是觉得甜得很。”

 

本来是决定要分房睡的,但王怜花硬是捧着一床被褥就进了来。

“……怜花,万一传染了怎么办。”

沈浪喝下药后精神就好了许多,只是仍旧有些热度。

“亲都亲了,还害怕那么多。大不了到时候沈大侠来照顾我啊。”

王怜花不以为然地看了对方一眼,继续开始在旁边铺床。

沈浪见他毫不在意,而他向来又是铁了心便不回头的人,也只得作罢。

 

难得两人上床只是单纯的上床睡觉,王怜花颇有几分兴奋起来。

“少时我就一直想有个友人和我一起睡,当时我就想我一定要把我那些珍藏的书都给他看。”

虽然晚了一些,但终究还是赶上了,没有错过这个人。

沈浪看着王怜花兴奋的侧脸,也不由得柔和了表情。

“王公子珍藏的书籍,定当是很好看的。”

“那是自然……”

王怜花笑着靠近,将沈浪的右手硬是拽了过来垫在了自己的头下,还兀自地蹭了蹭,抬眼看向沈浪,温柔了笑意。

两人侧卧着望着对方,气氛缱绻,不觉竟默默无语许久。

灯光之下,王怜花看起来没有平时那般浑身是刺的样子,卸下所有的防备,他也不过是一个正是时的青年而已。

他只穿了一件素净的里衣,一头长发从脸颊垂下,盖了整个肩头又铺到了床上。

舒展开了眉头,眼里再没有那些心机烦恼,坦诚相视,一时只让人觉得眉目如画。

“……睡吧。”

沈浪习惯性地将人顺势往怀里搂了搂,又拍了拍。

说实话,他现在也分不清究竟为何脸会发烫了。

——大概自己如今怀里这个人也算是一种病吧。

 

王怜花身体畏寒,只要是裸露在外头的皮肤总是冷得像是冬雪。

对于如今的沈浪倒算是不可多得的好福气了,大概这个人真的就是玉做的罢。

想着不由得把人又抱得紧了些,直教他也染上相同的热度才好。

 

夜色渐渐低沉,两人的呼吸仿若丝线般渐渐绵长,又相互纠缠,晕染开了一片春意融融。

生活何须波澜,只求平淡相守,邀尔携手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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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然后第二天王怜花真的就感冒了HHHHHH

“沈浪,你得负责!”躺在床上打着喷嚏流着眼泪的王公子。

“知道了……”任劳任怨地甘为孺子牛的沈大侠。

三十题全是糖啊,全是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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