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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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王三十题·番外篇】狐

这篇文章的梗来自最新的柱子汉服私摄,下面无数粉都各种脑补了狐仙的故事,我也就取了柱子转发的那个写了这篇,可能部分地方有自己的改动,但灵感来源确实来自这位这位亲@不戴美瞳可可喵 的。

 

授权图:

 


感谢授权,这个梗被我写成这个样子真是抱歉【土下座】但愿没有太毁了亲的脑洞……

 

采用了一部分之前那篇岐中易的故事背景,没看过的小伙伴可以看一下了解背景。

 

PS:修仙什么的东西都是我瞎掰的,不要太认真。

 

顺便初一LO主就要去外面玩惹,可能赶不上更文,在这里先道歉,等回来的时候一定会补齐的,并祝大家春节快乐啊~春节双更爽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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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怜花看着头顶青灰色的帘,连绵无尽的寒冷让他的身体有些受不住,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叱咤风云,让江湖人闻之色变的“千面公子”了。

 

他已经老了。

 

虽然保养得当,容颜依旧,但以前的伤口携带着病痛让他处处受限,医者不能自医,虽知自己的身体早就禁不住日夜的奔波和打斗的消耗,但是他依旧不愿停下脚步,而现在就是下场。

 

 

 

和沈浪,熊猫儿一行人归隐之后,沈浪与朱七七定下了婚事,结束了他们的江湖故事。

 

只有自己却依旧如同闲不住的孩儿一般在人间自在逍遥,而如今似乎一切也已经到头了。

 

 

 

——后悔么?

王怜花朦胧之间脑海里忽而浮想起这个问题。

 


浓浓的睡意袭来,外头白雪簌簌,仿佛包裹住了整个世界,也冻结了时间,屋内的人沉沉睡去。

 

 

 

梦境中的王怜花睁开眼:是一个阴暗而湿冷的山洞,然而一切却恍若昨日,这片土地和空气都让他熟悉得像是山庄的后花园,他向前走了几步,出了山洞几里路就是一个大湖,一眼望不到尽头,一片白雪皑皑,冰天雪地,整个世界寂静而孤独得只剩下自己。

 

低头看向冰面中的自己——一只银白皮毛的狐狸。

 

 

 

若能从狐狸的脸上看出表情来的话,应该是诧异的,只可惜并不能看出来。

 

按理说一觉睡去,人变成了一只畜生,骄傲如王怜花必然是有几分恼怒的,但他却莫名觉得这幅姿态并不讨厌,甚至有种亲近之感,便不由想起熊猫儿的调侃起来:

 

“要我说你这王怜花不定就是哪只狐狸投胎,看上去还颇有几分亲近,内里黑得跟个墨汁似的。”

 

当时沈浪则笑说:“那王大公子必定是山头的狐狸大王。”

 

自己怒极反笑道:“多谢沈大侠夸奖,但便是狐狸,本公子也能将你这熊儿忽悠得团团转!”

 

熊猫儿不由得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却是逃不出沈浪这猎人的手心。”

 

说实话这是熊猫儿为数不多在口战上胜过王怜花的一次。

 

 

 

王怜花想到这里不由得摇了摇尾巴,忽而觉得有些索然无趣起来,他隐隐有种奇怪的感觉,这个世界,这幅躯体让他觉得太过熟悉,熟悉的好像……

曾经经历过一般。

 

——往别处去看看。

 

不知为何脑海里竟有了这样一个念头,而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

 

他并不知道该去向何方,但是脚步已经迈向了一条小道。

狐狸的身体轻巧灵变,跑动之时甚至感觉要快于自己用轻功的时候。

待终于停下脚步之时,才发现已经来到了一个山头。

 

 

 

脚步刚刚踏上最后一块阶梯之时,世界在一瞬间却发生了变化。

耳边只听得“铮”的一声,视线陡然向上抬去,大脑不由一阵眩晕。

当头脑清醒下来时,却忽而发现周围的枯木,几乎就是在那刚才一瞬焕发了生机;寒雪消融,滴下来的水珠化为朵朵娇艳的桃花;那绿芽也从中抽了出来,白雪和碎冰也从自己的脚下退去。

 

呼吸之间,那冬景竟就幻化成了一片昂然的春意,那原本默默而落的雪也都变为了片片花雨。

一望无垠的桃林看得人心旷神怡。

 

 

 

王怜花自然也看到到了这怪事,但很快他就反被自己的化形给吸引了去注意。

 

正是刚才一瞬,自己也变为了人的形态,王怜花愣了愣,抬手敷上脸颊,是一种不科学的熟悉触感,身体仿佛有指引一般往那桃林中央的水井走去,低头望了望井水:水影中的映像与自己二三十岁的样貌并未太大区别。

只是原本羡煞旁人的一头檀发变为了浅灰色,幸而那副俊秀的相貌得称,也并不显得老气,反而有些出尘脱俗的味道,只是那双眼睛微微上挑,虽是同一双桃花眼,却平白多了一丝妖媚之气。

 

看到这,便是经历了那般多波澜的王怜花也觉得有些荒唐起来。

这里是哪里,自己又是谁,这个人又是谁?


这个梦境究竟是想告诉自己什么?

 

不待自己细想,头一晕,双目一黑,待反应过来,看到的已经是另一个场景了。

——自己并不是任何一个人或者是动物,只是一个最冷静不过的旁观者,就像是上天一般俯视着众生百态。

 

那个“自己”起身挥袖,面前就多了一个石桌,两个石凳,一壶酒以及两个杯子。

 

自己这是在等谁?

 

刚想到这里,便听得耳边一阵爽朗的笑声:

 

“你个狐狸今日竟还有兴致请我来喝酒?”一身艾绿的男子走至石桌前,拿起那壶酒细细地闻了一遍,更是开心的不能自已:“你最拿手的桃花酿!今天是什么日子让你这出了名的吝啬鬼竟拿出这等好货来?”

 

 

 

“自己”笑了两声,手下一个动作,那男子手中的酒就到了“自己”手上。

 

“诶诶诶,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么,都几百年的交情了,你还这么计较?”男子连忙告饶。

 

“菖白,我要渡情劫了。”

 

那个被换做菖白的男子听到这句话瞪大了眼睛,而后又沉默了下来,许久才开口:“你早八百年就要渡的,本来以为你无欲无求怕是不用过的……”

 

气氛忽而有些冷了下来。

 

“我等到那个人了,就在昨日。”

 

“那个小孩?”菖白皱了皱眉,想起昨日看见的那个不过十岁的孩子,仪态像是大家出来的人,手脚上的功夫已经比那些个成年人还利索了。

 

“狐狸,你可得小心着点,天劫里这情劫说轻不轻,说重不重,但又有多少人栽在上头啊。”菖白挠了挠头,想起以前这地的山神就是栽在那里,情一字难以勘破,到头来粉身碎骨,魂飞魄散,只为了换那人一次轮回的机会。还有自己的表姐,往日里就是个愣头青,本事大得不得了,生死劫都熬了过去,却因为情劫而自毁金丹,千年修行化为虚无,深陷轮回之苦只为见上她那情郎一面。

 

看透看不透,其实就是那一回事,放与不放,也就是那一回事,情因念而生,却不因念而灭,如影随形,刀刀割的都是心。

 

因情劫生心魔的神仙更是不在少数,每几年都能听到为除心魔而重渡情劫的仙君。

 

而自己这个朋友,向来没心没肺,活了几千年,算来算去也能是个狐仙了,但只因未渡情劫还不能正式位列仙班。

不过真等他渡完,就这个道行,恐怕是天上排得上名号的仙君了。

 

“不必挂念,不过百年罢了,况且我也羡慕凡人真情已久,也想试试。”

友人如此挂念,便是冷淡如他也还是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

 

听他说得如此自然,菖白心里还是有几分开心的:这狐狸往日里诡计多端,在寺里也修行过几百年,听着那佛经长大,平日里又总是一副生死看淡的样子,或许这情劫于他而言还真不是什么大事。到时候自己天上多了一条路,便是狐假虎威一番也是不错的。

 

“哈哈,那好,我便等着你回来的那一天!”

 

 

 

那豪爽的笑声好似还萦绕在耳边,身影则随之散去,仿佛水中幻影。

 


王怜花立于一片桃林之间,有些恍然,那双眸子望着那空白的世界显得有几分迷惘,太多的记忆从大脑里汹涌而来,也不管对方是否能够接受,就如同那钱塘义无反顾的潮水。

 就如同那不容反驳的命运。

 

 

说起来,这片桃林像极了当年与沈浪重逢之时的样子,那漫天飞舞的桃花铺天盖地,而那人的背影就屹立在自己的眼睛里。

王怜花的目光重新焕起了些光芒,颇有几分怀念。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惦记上这个人的。

或许是一开始在山庄中的初遇,或许从听到他名字开始,两个人的孽缘就已经剪不断理还乱了。

 

 

 

最初自己视他为敌人,感叹世间只要没有沈浪,自己便足以纵横江湖。然而那沈浪似乎天生就是他的克星,三番几次破坏了自己的计划,局势反而朝着另一边发展而去。深陷死局的自己不得不放下姿态去讨好他。

若说到这里都只是因为自己惜命,而这沈浪的武功显然要高出自己的话,之后的发展却又有些不受控制起来。

 

自己少时受母亲教育,并没有真心的朋友,这个沈浪便成了一个意外。

 

在与他并行的过程中,莫名地自己竟开始欣赏和信任这个人,开始希望与他交好,甚至不愿与他直面冲突。

这个人真正地洞知自己的一切,在他的面前便无需顾忌自己的形象。

一边喜欢看他被自己逼迫地生气恼怒的样子,却又隐隐担心他是否真的就和自己绝交了,或许在那时的这份情感仍更像是棋逢对手的惺惺相惜。

但而后在快活林中,看着沈浪安慰朱七七,把自己放在一边时,心下不由的那几分委屈却更像是在昭示着另一个不能说的答案。

那句抱怨一说出口,自己便有些挂不住面子:这实在太不像自己了,太不像那个以前的王怜花了。

 

反而更像是个吃醋的孩子。

幸而那洞中昏暗,又无人顾及他,才保住他几分薄面。

 

自己在贪恋着那个人的关注和目光,这只狐狸果然还是栽在了这个猎人手里。

 那熊猫儿却是说对了。

 

 

快活王事件之后,自己便与他化敌为友,互引为知己,经常借着方便和沈浪一同前往各个地方。

这样一个擅长易容,医术和占星问卦的一个助力在,沈浪行事自然方便许多,对待自己的态度也好了很多。

然而虽为知己,却又始终差了一点。

 

 

 

而自己彻底暴露那份感情是在那次沈浪与海盗的决斗后。

为了承诺,沈浪一人单挑了整个船队。

暴雨不曾停歇,远处的身影隐没在雨帘之中,偶尔有几道剑气袭来,他当时就站在那远处的甲板上,豆大的雨珠近不了他一寸,却像是一滴滴地打在了心上,直至那寒意渗透每寸神经。

三天三夜,大雨不曾停息,沈浪不曾停息,他也不曾离开。

外人只道两人关系甚好,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除了那人的声音,没有什么能让那颗已然慌乱的心稳定下来。

待车轮战结束后,王怜花急急地赶上去看结果:

幸而沈浪胜了。

然而只是险胜。

那人浑身湿透,一步步几乎是拖着身子回来的。

察觉不到自己脚步的慌乱,然而一靠近他,那沈浪便停滞了动作,下意识的将剑又握紧,过了几秒似是反应过来来人的身份,便就那么直挺挺地倒在了自己身上。

王怜花忽而觉得有一丝恐慌:一向无往不胜的沈浪倒了。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如何镇定下来的,朱七七看到沈浪身上的伤口早已哭得不能自已,被熊猫儿带去别屋休息,这时候自己才发现,自己对沈浪似乎已经有了一些别的心思,作为好友自然愤怒又伤心,恨不得烧了那些海盗的老巢,但那些情感的背后分明还有一丝绝望和恐惧。

 

 

 

沈浪,我已经陷下去了,你呢?

 

 

 

守了几日,终于看到沈浪醒来,泪水竟差些夺眶而出。

第一反应却是立刻缩回了相握的手——仿若是炽铁一般。

两人四目相对,他却看不清沈浪的心思,只是有一份别样旖旎的气氛存在两人之间,他贪恋着这份难以言喻的感觉,很新奇,也很让人上瘾。

 

最后却是沈浪先移开了目光,哑声道谢,语气有些刻意的疏远。

 

自己心头不由一疼,立刻转身借口去拿药,也就错过了沈浪难得迷茫的表情。

 

 

 

而后便只叫了朱七七去照顾他,自己则仿佛逃避一般龟缩进了书房——他很慌张。

 

古籍上有很多男男相恋的故事,但是自己和那人的结局又如何呢?

 

王怜花一向行事肆无忌惮,便是当年对于朱七七的追求也是一样,每时每刻都把情情爱爱挂在嘴上,被人诟病了多少句不要脸皮,但是现在他却有些怕了。

不是因为那人的性别,只因为那人是沈浪,那个沈大侠。

 

 

 

他觉得沈浪待自己终究也是有些不同的。

深陷地牢之时,那石门从天而降,沈浪下意识地就将自己拉了过来,而明明就在他身后的朱七七反而被那石门隔绝了去。

 

在众人被围困之际,沈浪赶来营救,第一声喊的是“王怜花”。

 

自己受伤之时,那人眼里分明是对旁人都不同的几分疼惜。

 

每当两人共处之时,气氛总是难免有几分奇怪,但两个人又默契的什么都不说。

 但那又如何呢?

 

 

沈浪与朱七七定亲了,当时得到消息的自己正在山庄书房走神。

待反应过来时,面前已经画了一个少年挺立如松一般的背影,多少次自己就是看着这个背影,越来越远,明明触手可及,却又不敢抓住。

 

犹豫许久,终究还是打开喜帖。

是沈浪亲笔写的,那字就如同沈大侠这个人一般,端端正正,让人挑不出一点错误,那笔锋更是凛冽似剑一般决绝。

 

 

 

沈浪曾说他穿红衣的样子艳的就像是那桃花,但如今自己手头上这张红却更像是一团火焰,灼得人手竟握不住。但就算如此——

 

王怜花圆润的指尖拂过沈浪的名字,空余一声叹息。

 

将喜帖放置一边,王怜花将面前的那副画揉成了一团,紧紧地握在手中,又无力地抛在了一边。

 

而后王怜花重出江湖。

 

 

 

是梦么,是梦的话,就该醒了。

桃林中的王怜花将握出血的拳头松开,回眸望向来处。

 

念头一动,睁开眸子,突然觉得身体别样的轻松。

从床上爬起,暼到了那一床的白发,王怜花睁大了眼睛,连忙找来镜子一照,忽而笑开了。

 

白发媚眼,红衣白里,那面如冠玉的芳华,俨然就是梦中的那个狐仙。

也分明就是自己。

 

王怜花突然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这一切,哭么?

自己在父母死后又何时哭过呢,那么笑么?

王怜花动了动嘴角:果然还是笑吧。

那一声声笑声从喉间抖出,却带着无尽的苦涩,仿佛是要吐出血一般的凄凉和无望。

 

 

 

千回百转,竟然一生都不过是一场劫。

而那沈浪便是自己的情劫。

 

名曰:不可言。

 

 

 

“王怜花,你本身原为狐仙,如今已渡过情劫,还不速速随我回去天庭报告。”空中有声无端传来,王怜花如今已经回想起了所有的前尘往事,自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只是这内心空得厉害,疼得厉害。

是相是灭,他看不清。

一场劫空余一叹,他也不愿意。

他是狐仙,但也是王怜花,那颗通透的心思不过一转,便选择跪下来。


“小仙于人间尚有事情未解决,可否再让我逗留几日?”

 

而那人却仿佛早知道这个回答一般,并没有强求,只意味深长地道了一声:“那人阳寿还余二十年,到时候我再来见你,务必要慎重。”

 

王怜花一愣,便俯首答谢了对方。

 

 

 

多可笑,那英雄如沈浪,其实不过也是肉身凡胎,那阳寿都让人知晓得干干净净。

 

想了几日,王怜花终究还是做了决定,隐了身形,走向记忆中沈浪的家。

 

终归还是想再最后看一眼那个人。

到时候自己最后的执念大概也能消失干净了,更何况一段日子不见也是有些想念自己那干儿子。他如今已经在江湖上小有名气了,却不知生活如何。

 

 

 

只是他不知他很快就会后悔了。

在看到沈浪知晓自己死讯后。

 

他从没见过那般颓唐的沈浪,那个日日在月下放着两个杯子不知等着谁与他相酌的人。

 

而在王怜花看到沈浪手中自己那副未完成的画时,原本的坦然和无望被一阵不甘心汹汹盖过:或许我们只是差了一点点,一点点而已。

 

或许我们只不过看得太透,活得太清醒。

 

你知道朱七七倾慕自己,也不愿辜负这样一个为了自己可以献出生命的少女,你也知道我势必会如同当初放弃朱七七一样,不阻拦你的决定,你是沈浪,更是沈大侠,沈天君的继承人,是江湖人人都称颂的大侠,能力越大,责任也就越大,那势必就要付出更多。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你不能负了朱七七,更不能负了天下人,那么就只有一个选择。

 

 

 

这世,你我终归只是知己,不会有更多的关系。

 

王怜花看着沈浪下葬之时才恍然发觉:原来人间不过弹指一瞬,便是沈浪也是会死的。

 

朱七七很好,沈若和沈渠也都很好。


只有你,沈浪。

 

又或许还有个我。

 

空中催促之声又传来,王怜花看着面前沈浪的墓碑,带着他一如往常的笑容,抬头开口。

 

 

 

 

 

 

 

 

 

菖白不愿修仙,只想随随便便做个小妖,如今他家的小子都已经一窝了,那友人却依然不见回来。

 

“想来早已有百年了,那狐狸该不会真不会来了吧。”

 

正想着,就看见茫茫天际走来一个翩跹的身影,头顶斗笠,边缘垂下白色的纱幕遮住了那人的相貌,但那翩翩身姿和那一身红衣点亮了整片雪山。

 

菖白一眼就认出了那人,要知道那红衣上细致的菖蒲还是自己用法力刺上去的。

 

 

 

“臭狐狸,你可回来了!”菖白激动不已,正想上去拥抱一下,忽而想起他应该已经位列仙班,自己也断不能如此冒犯了,便悻悻地收回手,站在他面前轻笑。

 

那纤细的手指掀起纱幕,露出那张堪称绝色的相貌,美姿凤目,双目如潭,直教人心醉。

 

“何必如此疏远,我并没有飞升。”

 

菖白正心下嘀咕着这狐狸人间一趟回来怎么又好看许多,这下山头的那些女妖精岂不是又得被拐跑,突然听得这一句,差点没跪下来。

 

“狐狸,你怎么回事?”说着便匆匆去抓那狐狸的手,心更是凉了半截:金丹虽在,但不过与自己一般,黯淡无光,不过用于维持一个人态罢了,几千年的道行啊!

 

菖白痛心疾首得看着王怜花,想来想去只有一个答案了。

 

“我说狐狸,你在人间到底遇到了什么啊,怎么你这般的人也……”

 

王怜花只笑了笑:“遇到了一个蠢货罢了。”说完摆了摆手放下帽上的白帘

,只留下一个在后头傻愣住的菖白。

 

菖白回望时,只见那狐狸又缓缓一步步走进雪山之间,徒留一句:

 

“好在赚了一个名字,日后便可唤我王怜花。”

一字字绕在舌尖沉淀,仿佛学着谁人的叫法。 

 

 

若如此作罢就不是他王怜花了。

他陷下去了,还没有求得一个结果,怎么能放你沈浪逍遥自在?

狐狸最是记仇的动物,定是要缠尽你生生世世,永生永生。

 决不食言。

因而王怜花才用了千年的道行放弃了升仙的机会,只要来了一个沈浪何时投胎的消息。

 

 

 

那茫茫雪山,乌黑的枯木,都是他最熟悉不过的场景和回忆,但他现在却执着于想看见那片桃林。

 

踏上楼梯最后一阶,仿若感应到曾经的主人的来到。

如梦境中一般:那雪立刻退去,又恢复做那春景一片。

 

百年不过眨眼一瞬,沈浪,我等得起你。

 

 

 

那桃花被风吹落,像是一场无穷无尽的红雨。

 

“沈浪,等你来了,我们就再回那云梦山庄一起看桃花可好?”

 

 

 

 

 

 

 

江湖上人称“红衣玉人”的王公子是所有深闺女子的梦中人,而这王公子往日里总是一副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冷淡模样。

只是今日收到拜帖后的他,忽而露出了一个惊喜的笑容。

那一笑,眉目间的媚意更是油然而生,看得旁边的侍女脸红心跳,心下不由揣测好奇那来人究竟是谁,竟让主子这般开心。

 

 

 

王怜花收起帖子,抬头望向门口那个目若朗星,仪表堂堂的少年,垂眸浅笑。

 

“沈浪,你来了。”

 

 

 

沈浪,不过百年,我等得起。生生世世,转尽轮回又如何,我也耗得起。

 

究竟谁是谁的劫,我们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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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没忍心还是写了HE,顺手把岐中易一起HE了【噫

 

充分证明了LO主是一个撒糖小公主,恩。

 

我继续舔我们美得不可方物的柱子嗷嗷嗷~>///<~小梦穿红衣真的是美得我要爆粗口了啊,看完我就控制不住我的麒麟臂,连夜就撸了文出来了,美人果然就是动力。

 

前几天看了一篇古早的小白文,结果发现主角快穿到武林外史的世界里,作者竟然也写了沈王HHHHH虽然是小白文,但是看到有沈王我就开心的不能自已啊,番外好像写得说沈浪是重生的,以前没入沈王坑没觉得,入了以后意外觉得有点萌啊!

 

PS:菖白是菖蒲精有人猜出来没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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