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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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修真系列】桃花镜(八)

本篇为猫鼠线!

为猫鼠线!

为猫鼠线!

 

为什么沈王还有那么长啧。

关于为什么这么打TAG,请参见我前面关于TAG调查的结果通知:点我

【第七回】                              【第九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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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访丁府丁月华表意别母兄      回巡抚展南侠藏情送双环    

 

将丁月华顺利送回了丁府,两位哥哥来不及责怪,差些抱着小妹要哭作一团。

当听闻两人擅自解除婚约的消息后,更是大惊,纵然展昭将责任全揽在了自己一人身上,但丁大哥自然知晓里头定然也有自己这个小妹的事。

“这可如何同老母解释啊!展兄弟你们这事可真是……”

当初正是自己牵的线,丁兆蕙更是急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丁月华见几个男子都站在那儿面面相觑,反而轻笑出声道:“几位哥哥急什么,我同母亲去说便是。”

之前一直在旁边默默无语的丁兆兰忽的站了起来,抬起手便要打去,展昭和丁二爷慌忙拦住。

“大哥,你这是做什么!”

丁兆兰并没有应声,只狠狠地看着丁月华道:“母亲身体不好,你向来便知!如今你还要用这事去叫她着急,你、你,你真是!”

 

丁月华被大哥突然的动作吓到,回过神来时,眼中似有泪意,展昭正要劝慰却被她轻轻拍开。

她恭敬地跪了下来,含泪道:

“大哥!月华不孝,此事确实全由月华一人而起,此事自然也只能由我一人解决。”

“但大哥,如今此事牵扯的不仅是丁府一家,更是天下苍生的命运,乃是国家大事!匹夫尚有责任,月华难道就能轻易推卸了么?”

 

丁兆兰一时语塞,他看着丁月华如春华一般年轻灿烂的脸庞和那执着的眼神,心下忽而有些顿感无力:丁月华说的很对,花冲一事如今同朝廷已经有扯不干净的关系,虽然他很清楚,也很知道,但是……

“诶,小妹,你知道哥哥的意思。”丁兆兰叹道:“我同你二哥这么做,不过也是为了你安好。”

“这件事小妹自然知道。”丁月华答道,声音也放柔了许多,眼波柔和地看着自己自小儒慕的大哥,双手轻轻地敷上对方的右手。

“大哥,月华自小都是听你和二哥的话,这次能不能且听小妹一次。”

 

女子的傲骨其实向来不输给任何的男子,尤其是为了自己心中的执着之时,她们甚至可以爆发出巨大的力量,叫任何人无法抵抗。

 

丁兆兰扭过头不看地上的少女,顿了半晌后,似终于放弃一般挥了挥手道:“若是母亲因此生了病,那就再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我知道。”丁月华笑了笑,起身轻轻地掸了掸裙上的灰尘,缓步往外走去,展昭也赶紧跟上。

丁兆蕙看着小妹的背影,不由傻笑了起来,结果被丁大爷给狠狠地拍了头。

“大哥……”丁兆蕙抱歉地笑了笑。

“都是你扯得这么多的事!”

“这怎么就怪我了,展兄弟作为妹婿哪处不好么?”

丁兆兰想了想,叹了口气:“哪处都好,只是小妹……这次真是委屈展兄弟了。”

丁兆蕙摇了摇头:“或许这件事迟早都是要来的,小妹自小就是这种吃软不吃硬的性子,若是生为男子,恐怕便不是丁氏双侠,而是三侠了!”

说着不由哈哈大笑起来,叫丁兆兰狠狠地瞪了几眼才收敛了笑意。

 

丁月华走向主房,展昭便跟在后头。

“展大哥觉得我莽撞了么?”

展昭摇了摇头,含笑看着丁月华道:“非但不觉得莽撞,反而叫我刮目相看才是。”

丁月华笑意更甚,道:“知晓为何我执意要将此事告诉给母亲么?”

展昭道:“还请丁姑娘明示。”

丁月华道:“因为母亲其实早就知道了。”

看着展昭一脸诧异的表情,丁月华摆了摆手,叹道:“两位哥哥常年不在家中,多是我与母亲二人相处,他们正因在外远游而深感不够孝顺,可他们不知母亲其实最希望的便是他们能过着最喜爱的日子。”

“纵然是刀口嗜血的江湖生涯,母亲也一直觉得,只要哥哥们觉得值得,便应该放手让他们去做。”

“令堂真是深明大义,有母如此,实在是两位兄弟的幸运。”展昭不由感慨道。

丁月华点头道:“正因如此,我才敢如此任性一回。”

 

话语间两人已经走到了主房门口,丁母早在房中等候许久,见得后面的展昭,老人家笑了笑,道:“贤侄不进来么?”

展昭只觉对不起丁母,实在罪该万死,便摇了摇头。

丁母也不难为,道:“也罢,老身尚且还有些体己话要同我这孩儿谈谈,你便先去侧房歇会儿吧。”

展昭慌忙应下,经由小童的带领往外头走了几步。

丁月华当下要跪下请罪,却被丁母给拦了住,又抓了手,叹了口气,细心地打量着。

“诶,自你父母死后,老身便一直挂心着你的事,只想替你找个好人家,同你那两个哥哥我也是一直这么念叨的,如今想来却是老身错了。”

一语便说得丁月华羞愧难堪,方才心里那些坚持在丁母几句话下就化为了虚无,想起往日丁母对自己的好,互感自己大为不孝,眼里也不由泛出泪花来。

“诶哟,哭什么,哭什么。”一直以来都是自己这个侄女陪着自己,丁母心里也早就将她当做是了自己亲闺女,不由得也感到心疼:“老身又没责怪你。”

手背轻轻拭去丁月华脸上的泪痕,丁母赶紧将她给搂到怀里来。

“你小时候啊,也老这般坐我怀里,你那两个哥哥可都没这福气。”

丁月华破涕为笑:“母亲一向疼我。”

丁母捏了捏丁月华的脸,不由笑道:“如今已经是个大姑娘了,老身也实在抱不动了哟。”

丁月华摇了摇头,扯着丁母的衣袖不放。

 

这厢母女二人尚且还在互诉衷肠,这厢展昭走入侧房却是看见了一个人。

 

花冲。

 

展昭将手中的巨阙只稍稍往下放了放,却又忽而发难,直接向花冲刺去。

花冲立刻往旁边一闪,随手拿了椅子挡了一下。

展昭脸色不善,看着花冲道:“你果然是装的,何时恢复的神智?”

越说越觉得不能将花冲留在丁月华身边,于是便将巨阙握得更紧,随时准备直接叫他伏法。

花冲将椅子放了下来,缓和气氛地笑了笑:“展大人何必如此紧张,小生若真欲对丁小姐出手,又怎会等到今日?”

巨阙一下便横在了花冲咽喉,花冲只得即刻解释道:“在走入桑花村的时候便恢复过来了,怕是因为许久找不见我尸身回去,以为被人毁了,我那主魂也就被放了吧。”

又担心展昭不放心,花冲又立刻补充:“况且丁小姐掌控我主魂是真,小生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对其出手的。”

言罢,展昭看了花冲许久,这才放下心来,将剑又收了回去。

“小生知道自己已死,此次装傻充愣也是为了避免丁小姐生疑心,待其将我押解回包大人处同大人讲了襄阳王的阴谋,小生自会自行投胎。”

展昭见他情深意切,便又信了几分:“你这一死,人反而向善了许多。”

花冲不好意思地笑道:“地狱之苦,又怎肯再吃一次?此次主魂得以寻回我这尸身,也全靠了秦广王的一手安排,大王答应我此次协助包大人后便可免去刑罚,早些投胎转世。”

“……原来如此。”展昭想起包大人在斩了花冲之后心下的几分惜才之心,不由语气也柔和了些。

见展昭终于信了自己,花冲便也放松了许多,看着展昭不由问道:“上次展大人同丁小姐说的那阴阳环,可是丁府特制的阴阳环?”

展昭点了点头,暗自感慨,误了人家小姐,还要求人办事,当真是……

 

花冲看了看展昭的脸色,不由问道:“展大人,丁小姐虽会做那阴阳环,但她并不知道细节几何啊。”

“无碍,那些我自会解决。”展昭笑了笑道。

花冲了然地点了点头,不由感慨道:“陷空阁不愧为天下修道之人向往之所!”

说着,花冲不由挤眉弄眼地看着展昭道:“展大人拿这阴阳环是给谁的?”

 

丁家特制的阴阳环同别家不同,曾经乃是修道之人合情之物的首选,只是这些年来修道人士多为凡人半道出家,风俗也都更加简单化,早就没人知晓这阴阳环原本的意思了。

 

展昭笑了笑道:“你这花冲每日里想些什么?我求这阴阳环可不是为了这种事情,不过想来若不是我询问过了蒋四爷,也并不知晓这阴阳环的用处。”

花冲见得展昭不肯再讲,也只得悻悻地闭了嘴。

 

 

 

那边母女二人话题终于走到了最要紧的那一步。

沉默了许久,丁母叹了口气道:“老身确实知道这件事了,你那两个哥哥在懂我这点上,确实比不过你。”

“那是两位哥哥平日里繁忙。”

“你何必替他们解释。”嘴上这么说着,丁母脸上却是非常自豪的表情。

“老身不反对你和那位贤侄的决定。”丁母道:“想来也确实是老身当初太突兀了,一心只想快些将这好孩子定下来,生怕被别家抢去了。”

说着,丁母不由又看向丁月华:“老身这么多年来,这眼睛虽然是越来越花了,但看人还是一看一个准的,这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月华知道。”丁月华笑了笑,她虽然与展昭相处的时间并不多,但她确实感觉得出来。

丁母道:“你不后悔?”

丁月华摇了摇头,目光坚定。

“你这眼神同你那父亲一般一样。”丁母心下了悟,笑道:“老身那叔叔一向也是这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子。”

丁母眼神迷离,似乎想起了曾经的时光,看着丁月华还礼告辞,还欲说些什么,却依旧没能说出口。

她知道她这侄女向来心软,只要她稍稍表露出些寂寞难过的样子,丁月华定然回心转意。

但这又叫她如何忍心呢?

 

年轻人的事,就交由他们年轻人自己解决吧。

 

 

丁月华走出门便遇到了展昭,她对展昭笑了笑道:“母亲已经同意了,马上便可出发了。”

展昭点了点头,正要跟上,手里却被塞了一物,定睛一看,正是阴阳环。

“不过花了三四日,可能有些粗糙,还望展大哥不要嫌弃。”

 

一环套着另一环,上无坠饰,也无花纹,边缘圆润可爱。

一为桃木,另一位槐木,巧合阴阳相生之意。

 

“怎么会,丁小姐心灵手巧,这东西我看精致可巧的紧。”

将物品塞入胸口,展昭便感激得回了个礼。

走出宅门的时候,展昭不由问道:“其实令堂如此疼爱于你,你当初又何必说叫我来助?”

想起前些日子自己连夜行衣都准备好,打算半夜将她救出来,结果丁月华却坦坦荡荡地直接领了他进了丁府大门。

丁月华笑了笑:“若不是你,我恐怕早就心软了,两位哥哥再加一位母亲,我又得妥协不是?”

说着,两位哥哥也走了过来,虽然他们如今已经知晓了花冲的事,但还是看这花蝴蝶不顺眼。

 

几人行至码头,早有船等着,家中仅老母一人,丁兆蕙不放心,同小妹说了几句后便留了下来。

丁兆兰一路上都不多话,只看了那一身浅蓝衣衫的丁月华一眼又一眼。

船已准备解绳,丁月华却忽而走了过来,轻轻抱住丁大爷道:“大哥不必担心,小妹有保命的手段,况且花蝴蝶如今听我号令,也算得上是一员战力。”

丁兆兰回抱住自家小妹,都说长兄如父,虽然不是自己亲妹妹,但也算是自己看大的,如今要分离,叫他百感交集。

即便心里百般不愿,但他也知道自己的妹子就是这样的性格,只可惜自己和二弟两人从小担心她被欺负,而教了她那多杂七杂八的东西。

固然希望她能相夫教子,安稳生活,但却也不愿她真的只如同莬丝子一样柔弱。

而今见得她能做出这般连寻常男子都做不到的决定,心里隐隐还有一丝自豪感。

 

“路上小心些,莫委屈了自己,每个月都要记得给家里寄信,若是有什么人欺负你了,赶紧同哥哥们讲,哥哥们给你报仇去。”打开了话匣子的丁兆兰一时有说不完的叮嘱,叫得一旁的展昭都听得发笑。

丁兆兰自然知道自己这般婆婆妈妈的样子实在难堪,索性又指着花冲道:

“我管你小子现在有没有天魂,路上且给我注意着小妹点!”

见得花冲一脸傻傻的样子,丁兆兰顿感无趣,便扯过了展昭道:“走走走了,让这小妮子自个儿去吧。”

话虽这么说着,自己却是一步两回望,趁着旁人不注意,偷偷抹掉了眼角的泪水。

 

世间或许再没有一种爱能过胜过家人之间的互相体慰了吧,爱情大多是自私的,但亲情却总是不计回报的。

 

丁兆兰接到颜查散的通知说叫他同欧阳春一起押解蓝晓,展昭也正要赶紧回了巡抚衙门,两人寒暄了两句,便各自走开了。

 

且说那头的白玉堂。因担心孩子的状况,他正准备再次去探访冲霄楼,路上却是巧遇了随金公到任的黑妖狐智化。

智化在闲步之时恰见那冲霄楼之地,隐隐似有煞气,心生怀疑,记起前次和北侠还有丁二爷来的时候未能探访,如今又正好得闲,也正准备进去查探一番。

里头的几扇大门正按八卦所排,真假不一,迥不相同,叫智化不由暗惊:这阵法好生厉害,定然有高手指点安排。

 

要说这高手是谁,倒还真不是别人,正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快活王。

他巧遇襄阳王和他那新投奔他的邓车,并暗自传授了上古阵法之事并没有什么人知晓,而奸王也全将他当做是世外高人,为自己正是有天授意之人而暗自发喜,全然不晓被人当作枪使。

快活王也正是这个考虑。

虽然流寻派无意介入桃花镜之夺,但流寻派和落霞观终归交情匪浅,他这次动作如果大了,那他也猜不中流寻派是否真的会出手,干脆就让襄阳乱上一乱。

而襄阳一乱,涉及朝廷大事,流寻派自然也腾不出手来救落霞观了。

 

这些前言一笔略过,只言如今这智化虽有黑妖狐之名,奈何对如此复杂的八卦阵术实在苦手,也只能在里头兜兜转转地发急。

着急间,却恰巧碰到了同样陷在门户之中的白玉堂。

白玉堂苦笑道:“当初害了丁大爷在那螺蛳轩里,今天倒是成了自己。”

智化不由也听得发笑,两人正苦中作乐,却有救星从天而降。正是沈仲元。

 

沈仲元带着二人穿过无数门户,终于偷偷趁了夜色走出了这襄阳王府。

想必是上次打草惊蛇了,这次二探铜网阵,且不说没得到一丁半点消息,若不是沈仲元,恐怕自己和智化兄都得被困在里头,这又该如何是好?

想起那些孩子希冀的目光,白玉堂心里更是火急火燎般,这些孩子到底被关在了何处?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会不会已经害了命?

越想越不对,正感慨间,颜查散正好有传命,白玉堂便放下心事,赶紧走了出去。

 

颜查散同公孙策正在房中谈事,见得白玉堂进来,则不由暂时断了话头。

公孙策正是这几天看到白玉堂心神不宁的样子,想起他那性子,不由担心这才叫来又多嘱咐了几句。

“为恐别生枝节,在防范襄阳王之时,我等也需得时刻小心。”

白玉堂自然也知道其中事情要紧先后,立刻点头道:“先生所言极是,我已托了大哥他们快些过来帮忙,这几日便好到了。”

说着,又看向颜查散道:“颜兄也需得小心,奸王将你也作为防范对象,这几日可得注意别被人阴了去。”

说着说着还不甚放心,又将雨墨拉过来嘱咐了几遍下咒术的要紧处,雨墨也是连连称是。

言罢,不由又讲起当初和展昭那不打不相识的事来,两人在岛上斗法的事便是听多少遍,几人还是会流露出会意的微笑,公孙策更是打量着白玉堂那亮晶晶的眼神,不由轻笑出声来。

“说起来,展侍卫似乎与丁家小姐已经退了亲,倒不知是何缘由。”

一语既出,白玉堂口中的茶水便差些喷了出来,一边咳着,一边瞪大了眼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恩?展侍卫未同你讲么?”公孙策虽是诧异的口气,但那一副悠然自得的表情,俨然是几分看戏的意思。

言未罢,白玉堂即刻跑了出去,被雨墨给挡了回来。

“白大人可知要去何处寻?且不如在府中等着展大人回来。”

白玉堂好不容易顺过了气,但满肚子的窝火没地方发,只得绕了几个圈子愤愤地准备回自己的房间。

谁知刚一推门,就看到远道而来的蒋四爷,还有自己刚才还准备念上几句的展昭。

 

蒋四爷,本名蒋平,因其御水之术世间少有,故人送外号“翻江鼠”。

然其对咒术八卦更是深有研究,普天之下能与之相较之人恐怕也只有王公子了,然他又胜在见多识广,博学多闻,对上古秘籍的了解怕是无人可以相比的。

那文殊院说是白玉堂管辖着,但据说真正翻阅过那全部书目的人,正是这位蒋平。

 

流寻派中不能无人,可卢方又担心颜查散出事,故而先急急地派了最要紧的蒋平来。

同自己的四哥行了礼,白玉堂便扯了展昭到一旁去了。

公孙策笑道:“看来这回展侍卫要惨了。”

蒋平却在那里直发愣,似乎在神游天外,被公孙策问了好几声才回过神来,干笑着应了两句。

“蒋四爷似乎有心事?”

蒋平只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还我。”到了没人的地方,白玉堂便连展大哥都不喊了,手一摊,抬眼看向展昭。

“还什么?”

白玉堂轻哼了一声:“还能是什么,你既然都退了婚,还要什么百年好合?”

展昭嘴角含笑,慢悠悠地讲道:“百年好合,自还是要的。”

说着,便又细细地看着白玉堂。

许是那目光盯得太久了些,本来还有些气愤的白玉堂反而没了底气,仿佛做错事的人成了他一般,脸不由泛红。

 

二十出头的少年,骨架也才刚刚抽成,身子看上去还有些单薄,脸上的婴儿肥倒是都消了干净。那皮肤如玉的干净,如今一发窘,晕开的红色同抹了胭脂一样,叫得展昭有些玩心大起。

于是便拿出了那块玉来,往白玉堂眼前一晃,对方自然伸手来夺。

两人身法不较上下,然终归是展昭经验要更丰富些,几下后就分了强弱,但白玉堂却是不肯认输,死死地抓着对方的手,右脚伸出在展昭胯下,俨然是要死磕。

 

少年轻依在自己身上,眼睛里满满都是较劲的神气,吐息打在他脸上,倒是叫自己先慌了神,反观白玉堂却是丝毫不觉得这姿势哪里奇怪。

展昭不由心下暗自叹气:这要何时才能等他长大了。

 

眼瞧着那黑溜溜的眼睛似又要生气,展昭赶忙从怀里掏了东西出来放在他手心里。

“一物换一物,有来有往。”

白玉堂收回招式,低头看了看,却是副阴阳环。

桃木的颜色浅些,槐木的颜色更深,两环皆是镂空,精巧无比,上面那些纹路他虽看不懂,却也知这价值比自己那玉佩要好上不知多少去。

“生辰的贺礼。”展昭笑道,随手正要去摸对方的头,却担心他生气便又收了回来。

“如何?喜欢么?”

“喜……”白玉堂正要应,却觉得这般似乎又显得自己之前闹脾气的样子太过幼稚了些,便轻咳了声道:“还可以。”

展昭见他几分尴尬的样子,便假意说道:“若是不甚满意,我还好拿回去再换一个。”

“不用不用,这个就很好!”白玉堂赶紧将阴阳环放到自己怀里,同母鸡护小鸡一样警惕地看了对方的手好几眼,往旁边跑了几步,边跑边大笑道:“那就多谢展大哥了!”

 

阳光之下,少年的笑容无比灿烂,叫人心都要化了去。

明明是送礼的那个,却觉得自己反比那收礼的还要开心许多。

正是这毫无阴霾,毫无防备的样子才叫自己无法拒绝,亦甘心沦陷。

展昭又将那玉拿出来看了半日,喃喃道:

“我答应过你的,一定会做到。”

 

百年好合,自然是要的。

如若可以,他倒希望白玉堂永远都是这副长不大的样子才好,纵然最后伤脑筋的一定是自己。

 

白玉堂跑远了,自然也见不到展昭此时脸上略带阴霾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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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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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D立了一堆的FLAG。定情信物上线。下回猫鼠应该就完了吧,大概。

PS:LOF最近崩溃很厉害,TAG经常混乱,有时候整个TAG的文章都会没有,BUG超级严重,至今没能修复,我找贴吧反映了,追全部的小伙伴我只能推荐定期来看我空间,或者不嫌麻烦的话,加下我吧。

沈王三十题的TXT正在大修,等这篇写完就搞个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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