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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各种英美日剧,渣基三,不混贴吧。
这章怎么说呢,应该是和我下一篇番外有些关联的,然后下一篇番外应该就把番外篇给终结了,当然花样PARO系列除外,应该还会再有一篇花样。
三篇番外的故事设定是连在一起的,第三篇可能有些古怪(我个人这么觉得),毕竟是做梦时候的故事,把中间的给补全以后就算完了。
把三十题写完以后应该会忙很长一段时间,五六月份有很多的考试,可能会考虑在暑假开新篇吧。
而且人一闲就特别想写肉,各种乱七八糟的PLAY都好想写,毕竟捆绑咬兽耳之类乱七八糟的PLAY都还没上过(卧槽我突然觉得自己好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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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 接对方回家
沈浪做了一个梦。
这其实没什么好夸张的,每个人都会做梦。
只是这个梦让沈浪感觉有些真实过头了,无论是旁人欢笑的声音亦或是脚下那泥土坚硬的触感,都让他觉得有些古怪。
这一切真实的仿佛自己就曾经经历过一般。
醒转之时,要认真回想梦的内容,却又怎么都记不起来。
只能依稀想起,眼前朦朦胧胧,仿佛是有一座荒芜的寺院和一颗枯死的古树。
耳边有安静的空气缱绻流动,以及梦醒之时耳边徒留的一声善哉。
那种感觉是很古怪且难受的。
仿佛心里被人硬生生给挖了一块去,却又寻不着到底丢去了哪里,带着一种没着没落的无奈,还有一种悲叹与苍凉,便是醒过来之后也依旧难以释怀,总感觉少了些什么。
习惯性地往旁边一望,空无一人。
清晨被惊醒的沈浪这才迟钝地想起来王怜花这几天出行在外的事,以往他总埋怨自己总给他添麻烦,如今也算得风水轮流转?
前几日王怜花突然整理起了行囊,直言要赶去西南一趟,出行匆匆,只道别了一声也没讲原因,而且还拒绝自己跟上来。
想来跑去西南,还如此匆忙,除了某位寨主以外也没人能使唤的动这位王大公子。
当初用三次协助换了他一次人情,却没想到就成了把柄一般落在对方的手里,真不是什么划算的生意。想到这里沈浪不由得有些懊恼起来。
等一个人回来,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
沈浪看着山庄上上下下的人行事规矩,有条不紊的样子,便知道自己在不在都不过是在瞎操心而已。沈浪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但这并不代表他是一个没有目的地去耐心的人。
想想等王怜花回来恐怕也要小半个月,那个寨主绝没这么轻易好打发。沈浪便干脆这么出了门,而观察了他脸色好几天的小厮们,也终于在他跨出门时松了一口气。
出了门的沈浪并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地在什么地方,只是走到一处,听得耳边一阵叫好和吵闹声,便被吸引了过去——一个喝得醉醺醺的大汉正巧踢中了对面人的下巴。
一时旁边一个少女的叫骂声便响彻耳畔。
“忒!你个好不要脸皮的家伙,撒什么酒疯!”
那是一个相貌娇俏的女孩子,若是笑起来必定是个美人,只是这个美人如今正急火攻心,气得直跳脚,一双大大的眼睛里隐约有些眼泪,想必实在气到了极点,好好的一张小脸也有些咄咄逼人起来。
而无论这个少女如何叫骂,对面的醉汉似乎一句都没听进去,只顾着在那儿继续喝酒,时不时地还品鉴一下这酒的滋味。
着实是有缘千里来相会,仔细着那醉汉的样子,不正是自己那好兄弟,熊猫儿么。
这种情形下打招呼算不得是明智之举,但眼见着那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已经要拔剑而向了,沈浪不由苦笑着出了手,想来自己身边都是一群不爱安生的。
少女随手拔出了身边侍卫腰中的那把剑,开始胡乱砍了起来,结果下一秒手上似乎被什么给打了一下,本来就是没练过功的人,自然受不住这力道,当时剑就掉在了地上。
手腕也被人捉了住。
“这位小姐还请冷静一下,不知我这位兄弟何处惹到了您,还望能够告知。”
女子抬头就望见一双带着笑意的眸子,来人一身气息安静平稳,就像是最深不可测的汪洋一般,相貌不同当下流行的那种俊美的类型,却总能让人心生好感。
“就是你这位兄弟偷了我的钱袋!”
“诶,这怎么能说是偷呢,我只是拿回了属于我的那份而已啊。”一直在旁边喝酒的熊猫儿终于开了口,一脸的无奈。
“还不是柳大小姐你自己说的,谁能帮你拿到齐南玉的贴身物品就给一千金的么,我给你了你自己出尔反尔,这可不能怪我。”
“这!这……!”少女一听这话整张脸就涨的通红:“我当时……就,就随口一说……谁,知道你竟……”
话听到这里,事情自然已经大白了,无非是这位柳大小姐一直恋慕那位齐公子,而后在路上见到齐南玉时更是情不自禁,结果路上碰到一个醉醺醺的‘乞丐’问她愿意出多少钱买齐南玉的东西。
她根本就把那个乞丐放在眼里,随口就说了句千金可换。
谁知碰上的这位‘乞丐’,正是从不空手而回的熊猫儿呢,也不知该说幸还是不幸了。
现在要还是绝不可能的了,这三两日熊猫儿早把这钱给了一些穷孩儿,自己又喝掉了大半,如今不过剩了几十两。
沈浪看了看少女快哭出来的表情,哀叹真是一笔算不清的账。
“若说我能带你你见这齐南玉一面,不知柳小姐是否愿意放我这位兄弟一马呢?”
听得这一句,少女立刻脸色一变,脸上露出一些羞赧,小声应道:
“……那,那也行……”
熊猫儿奇怪地望了眼沈浪,如今酒也醒了不少,便趁着柳姑娘赶去整理妆容的时候拉过沈浪低声问道:
“诶,沈浪,你这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啊,你认识那个什么齐南玉?”
齐南玉正是前些日子在这里新搬来的,自己有一个府邸,家境殷实,人也长得秀气俊美,正是时下小姑娘们最喜欢的类型,每日里在那门口张望的少女少说也有七八十个。
沈浪轻笑了一声道:“姑且也算是认识吧,毕竟他欠了我们不少人情在,不过哄一个姑娘罢,应该算不上太为难。”
待柳姑娘出门时,望见她那张略施粉黛的俏脸,和那小女儿的姿态,哪里还有之前一副要杀人的可怕模样。
等一个女人出门并不是一件易事,沈浪扔下那熊猫儿在哪里等着柳姑娘出门,自己便先行一步去了齐府。
看到沈浪来,齐南玉的眼皮不由一跳,等听完对方的来由之后,嘴角便跟着眼角一起抽动了。
“所以说这就是你的要求?”
“这么容易,齐公子是不答应么?”
齐南玉拿出布帕擦了擦嘴角。
“怎么好的交易,我怎么可能错过,只是你这般行事,不知是否也和王公子报备过。”
“他如今正在乾峰寨,怕是管不到这里了。”
齐南玉听到这句,眼睛不由瞪大了一圈,面色也沉了下来,手上的杯子几不可见地晃了晃,又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恶狠狠地开了口:
“沈大侠倒是安心的很。”
“我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齐南玉看着来人那张笑得别有含义的脸,也不由感慨几句:也是,那人可是王怜花,天底下有几个人能让他吃亏,若不是当初为了朱七七和熊猫儿,恐怕他一人就能单枪匹马在寨中进出好几回来,又怎会被自己给算计中。
戚大寨主,你还是太天真了一些。
要对付一个初涉江湖的少女,对于久经情场的齐南玉来说算不得什么大事,看着他一脸笑意盈盈地将人送出门的姿态,和柳姑娘就算被拒绝了也还是一脸痴情的样子,熊猫儿不由得感慨一声好手段,如此看似有情道薄情者世间少有。
若不是自己实在行不来这一套,还真想好好讨教讨教才行,想起自家那个妹子,熊猫儿的表情又不禁变得苦涩起来。
三个男人聚在了一块,若是没有什么酒,没有什么好话题有怎能算得一聚。
熊猫儿順钱的功夫好,寻酒的功夫更好,三两下就不知从何处找来了四五壶酒坛子,被人顺了发带走又被挖了自家酒的齐南玉,差点就要丢下自己刚捡起来的那些涵养和对面这个醉汉大打一架了。
话题不知何时转到了近况上,三人都已经有些微醺,又都算是认识的人,话也就多了不少。
熊猫儿还如往日那般走走闹闹,偶尔捉弄下别人,正乐得开心。
“嗝……说到底,我还是不明白……我妹子这么好的人,又这么喜欢你,你怎么……怎么就……诶……”熊猫儿晃了晃有些醉意的脑袋,目光愣愣地看着沈浪。
“为什么啊。”沈浪端详着酒杯,又抬手一饮而尽,难得笑容里带着几分傻气“我也不知道。”
“天下最难解的,唯‘情’一字,是可不是?”沈浪说完这句,有意无意地看了眼旁边一人喝闷酒的齐南玉。
齐南玉又怎不知沈浪的意思,张口似是想说什么,望着渐暗的天色,终归只是叹了一口气。
熊猫儿听着这句也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醉了过去。
“戚寨主正派人四处在寻你,你却是不想回去。”
“有甚好回去的,那里早已没有我的容身之处。”齐南玉接过小童端来的醒酒汤,低头叹道。
“我与他和你们不一样,你们看似针锋相对,实则早已性命相托,而那人……看似和睦,实则疑心重重,若非知心相交,又何必以心相托。”
齐南玉忽而将一块玉佩往沈浪处扔去。
“与其管我的闲事,还是先处理好你们自己的吧。”
“戚寨主便是将我押在这里也是无用,我可是真不知道您那军师的去踪。”
前两日还被奉为座上宾的王怜花如今正坐在卧榻上,虽然被人用铁链锁在了一头,但脸上丝毫没有一点不自在,还指挥着旁边的侍女给他倒个茶,喂块点心什么的。
“当初你们离开后不久,南玉便莫名死了,前日我打开墓穴里头根本什么都没有。”
戚慕把玩着手里的一个翠玉瓶子,面带笑容地望向王怜花,也丝毫没有动摇的意思。
“他对于乾峰寨来说相当重要——当然若王公子愿意留下来替他我也是十二分乐意的。”
“敬谢不敏。”王怜花勉强咽下嘴里那口糕点。
两个无赖交锋,只能比谁更无赖了。
戚慕打开了手中的瓶子,瓶口微微倾斜便露出了一只长相古怪的虫子。
看到那只虫子,王怜花的笑容也有些不自然起来。
“看样子王公子知道不少东西。”看见对方神色的变化,戚慕更是笑得开心了起来。“一只虫子换一个消息,王公子你不亏啊。”
分明是一个消息换一条命吧,王怜花干脆也不做声,抬眸望了望外头的天色,心下暗道不妙。
自己曾经答应守住齐南玉的秘密,并安排他在自己的门号下做事,将他供出来不知要给自己填多少麻烦。
沈浪啊沈浪,该你来时你倒是怎么都赶不到。
王公子这头正心下暗算着两头的筹码,戚慕这边也是思绪万千。
看到王怜花这般的表情就该小心,自从在王怜花那里跌了一个大跟头后,戚慕便不敢擅自行动,当初不知道那般俊俏可人的傻书生内里竟然会是一只狐狸,差点没搭上命去。
想来自己还是更喜欢他那般调笑几句就脸红的单纯模样,只是这个皮相确实有迷人眼的资本。
“如若戚大寨主愿意一夜泯恩仇,小生倒也不在意。”
王怜花故意咬了咬嘴唇,抬起左脚放在塌上,一副浪荡子的模样,那双眼睛闪烁着让人看不透的光彩,足够暧昧,也足以勾人。
“只可惜我还没有牡丹花下死的打算。”戚慕将虫放于手背上,那狰狞的怪虫在他的手上仿佛一只乖巧的狗一般听话。
若是当初那个王夺魁的话,自己说不定还真就信了。
戚慕将王怜花压在了床榻上,看着他的眼神一瞬间有些温柔,唇更是已经覆在身下人的脖颈上。
——只可惜眼前这个人是王怜花。
想到这里,心里涌上来的浓浓恨意,让他不由咬了下去,听得王怜花轻轻的抽气声,心里有种怪异的满足感。
母虫已经近在眼前,被压着的王怜花正要开口再说些什么,便听得外头有人喊门。
“还望戚大寨主手下留情。”
听得这个熟悉的声音,王怜花不由得松了口气,脸上也带上了几分从容不迫的笑意。
戚慕开了门,便看到沐着一身月色的沈浪正立在门口,双手抱拳,倒真的像是来做客的。
“沈浪你来的可真是时候。”戚慕看了看旁边人的表情不由轻哼了一声。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此次前来并无冒犯之意,只想带回……那边的王公子。”
沈浪大老远的就看见一脸求救之意的王怜花,心下不由几分好笑。
也不等戚慕说话便走进了房内,望见王怜花腿上的玄铁链,嘴角带上了几分道不明的意味。
“玄铁链,真是难得的珍品,有这东西在果然王公子也能听话许多。”
一句话听得王怜花突然感觉有些不妙起来,而后看着沈浪突然用手指抵开他的衣领,细细摩挲了几下,昏暗的房内看不见沈浪的表情,王怜花莫名感觉一阵心虚。
“戚大寨主,我们外面议事如何?”
看着房门被重新关上,王怜花不由感觉一阵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无力。
而大概也就半柱香不到的时间,再开门时沈浪带着轻松的笑意拿着钥匙便来替他解锁了,戚慕却是一脸的晦暗不明。
“那么,戚寨主,今日不便叨扰,人我就带回去了……我们后会必然有期。”
重新恢复功力了的王怜花来不及看戚慕一眼,便匆匆跟着沈浪开始赶路。
耳边那句“回去再与你细说。”让王怜花的好奇心无法得到满足,更是拼命赶路。
两人在一处小镇客栈歇下,王怜花躺倒在床上,不由发出一声满足的喟然:
“没有那链子果然方便许多。也不知那戚慕何处寻来那般东西。沈浪,你今日到底同那人……”
话音未完便看到沈浪的身影走了过来,一言不发,直截了当地啃上了他脖子那处。
“等等、疼……沈浪,你发什么疯……”
对方细细啃噬的感觉除了疼痛以外还有一阵阵的酥麻,王怜花蹙了眉竟不知是否要推开。
“或许给你找根链子也不错……”
王怜花看着沈浪眼中神色冷静,却仿佛暴风雨前平静的海面,便是气息就已让人不安。
“沈大侠……你这是在吃醋么?”王公子眨了眨眼睛,却不由笑了出来。
“是。”
回答如此坦荡,倒是让存了调戏心思的王怜花说不出什么来了,只得换了话题。
“你到底同那寨主讲了什么,你该不会把齐南玉的行踪讲出来了吧?”
“当初齐南玉只同你有约定,却并不是同我。”沈浪表情正直,仿佛讲了一件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何况我只和他将了一些之后发生的事。本来他若真心想找……又怎么会找不到。”
叫王怜花过去不过是一个借口罢了。
想起齐南玉临走时的那副表情,沈浪微微笑道:“与其担心别人,王公子……”
沈浪单手轻松地将对方的腰带取下,将对方的手捆了起来,右手拂过脖颈处那块紫色痕迹,开口道:“你还是担心自己比较好。”
——
前面还说放心王公子的沈大侠,分分钟被打脸了诶……
以前的那个寨主我又放他出来溜了,只是这第二次溜好像就已经结尾了呀(望天)
无良的作者拉灯了,没错我拉灯了,我坦荡且正直地拉了。
留个梗以后写,么么里个哒~预计清明若是没有作业应该会把这里的肉填上吧,大概。
(最近感觉不知道是不是清心寡欲过度,一点都不想撸肉……如果我那时候没写……就当我开灯过了吧,LO主还想留个肾舔我王公子><)